第173章太鬼畜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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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3章 太鬼畜了
“呵呵呵，六皇叔我盡量！”
夜雨寒幹笑了兩聲，一臉真摯的說道。
六皇叔見狀，正欲再說些什麽，卻被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。
“六皇叔，屬下有事稟告！”
只見若風匆匆趕來，單膝跪地，恭敬道。
聞聲，六皇叔眉頭一擰，臉上的情緒也迅速收拾了回去，冷冷的掃過若風：“何事？”
夜雨寒在一旁，看到六皇叔如此速度的變臉，忍不住暗自咋舌，明明前一秒還一副軟萌，任人欺負的模樣，如今竟然又戾氣橫生，生人勿近。
這兩種極端情緒，在他的身上切換的如此快，竟然還毫無違和感。
太鬼畜！
夜雨寒忍不住在心裏默默的總結了一番。
“六皇叔，前幾日行刺你們的人有眉目了！”
若風緩緩開口道。
六皇叔則是點點頭，並未繼續追問下去，淡淡的吩咐道：“將幕後主使捉來！”
若風猶豫了半晌，忍不住道：“六皇叔，屬下懷疑此次的事情應該不是那麽簡單，因為這次派來行刺您的人是九皇子！”
此話一出，幾人的臉色皆是一變。
夜雨寒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，九皇子？刺殺六皇叔，這是怎麽回事？
一想起祁墨屹，他那副狗腿樣便活靈活現的，尤其是在六皇叔的面前，他一向喜歡六皇叔，怎麽會派人刺殺？
就在夜雨寒疑惑之際，六皇叔清冷的話音卻再次響起：“把人帶來！”
“是！”
若風輕輕點頭，驀然起身離開。
待若風離開後，六皇叔便收回了目光，並且重新整理了情緒，轉頭看向了夜雨寒。
不過夜雨寒還沈浸在之前的情緒中，沒有回過神來，對於六皇叔的註視，她並未看到。
“你也懷疑是九皇子？”
突然，六皇叔出聲道，不過他此時的聲音不同於之前，那麽冰冷，毫無感情！相反更多的是柔情！
夜雨寒聞聲，不禁狠狠的打了個冷顫，餘光偷瞄了六皇叔一眼，卻頓時覺得更恐怖了！
這語氣也已經夠嚇人了，他那神情更是簡直了。
“我相信他！”
夜雨寒淡淡的回道。
通過之前的接觸來說，祁墨屹那小子不是什麽有心機的人，單單是他的話，做不出這樣的事情。
除非是被人利用！
“等人來了，便能知曉！”
六皇叔並不做無端猜測，反倒是坐在了石凳上，靜靜等待著祁墨屹的出現。
約莫過了半個時辰。
若風領著祁墨屹走進了院子。
多日不見的祁墨屹，竟然長高了不少，相貌也越發的出眾了，不過他的小臉卻板著，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，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不再是當初的天真可愛，更多的則是清冷！
夜雨寒忍不住多看了祁墨屹兩眼，可臉上的神色卻是一變再變。
真沒想到，這段時間沒見，他竟然變成了這副樣子！
“墨屹見過六皇叔，六皇妃！”
祁墨屹身子微微向前傾，恭敬的行了個禮。
再次擡頭，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。
即使是在看到六皇叔時，也不見他有任何的情緒波動。
看到這樣的祁墨屹，夜雨寒心裏有些不是滋味。
雖然模樣沒有任何變化，可她總覺得眼前的祁墨屹已經換了一個人！
“不知今日六皇叔召見墨屹有何要事！”
祁墨屹低聲問道，他的聲音雖說還不成熟，可是這言語中卻透出了一絲老成感。
六皇叔看到他這副樣子，倒也不意外。
只見他輕笑一聲，好似拉家常一樣：“九皇子近日可是在宮中學習治國之道？”
祁墨屹眉頭輕皺，似有些不悅，但卻沒有表露太多：“六皇叔這是從何處聽來的閑話？父皇正值壯年，何須墨屹學習治國之道？”
一句話，滴水不漏，主要傳達兩個意思，他沒有學習，皇帝還很硬朗。
可聽完他的話，夜雨寒的眉頭卻越皺越緊，神色覆雜的盯著祁墨屹，遲遲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，說出的話一套一套的，而且心思不輸常人。
莫非是因為皇家子弟的緣故？所以都早熟？
不過前些日子，看到他都不是這樣，這才過了多久？實在是有些奇怪。
“看來確實是本王聽到了閑話，竟然還當真了，那麽近日九皇子都在宮中做什麽？”
六皇叔不急不躁，問題卻是一個接一個，看似普通的問題，可若是不小心，便會落入他的圈套！
“都在研究煉制丹藥！”
祁墨屹回道。
“煉出了什麽丹藥？”
“金陽丹！”
……
兩人你一句，我一句的說著。
即使在六皇叔的面前，祁墨屹也沒有半點懼意，甚至還敢正視六皇叔的目光。
啪！
可就在這時，六皇叔突然一掌拍向了石桌，足足十公分厚的桌面，竟然在六皇叔的這一掌下，分裂成了好幾塊兒！
所有人看到這一幕，都是一楞。
祁墨屹也不例外，眼底劃過一絲疑惑。
誰知六皇叔卻冷聲呵斥道：“老九，本王教你的煉藥之術，你就是這樣鞏固的？你現在是什麽階段的煉藥師？竟然這些天都只是在煉一些金陽丹？”
金陽丹只是籃階的入門級丹藥，而祁墨屹早已經是紫階煉藥師，他沒能煉出屬於紫階的丹藥，也難怪六皇叔會如此生氣。
祁墨屹見狀，呆楞的站在原地，好一會兒都沒有回過神來。
因為這段時間，他根本沒有煉藥，所以就算扯了一個謊而已，本以為六皇叔會讓他將煉出丹藥拿出來，恰好他的身上有金陽丹！
但沒想到六皇叔卻偏偏不按常理出牌，打的他措手不及。
“六、六皇叔！不、不是……”
祁墨屹慌亂的想要解釋，可是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。
這段時間父皇一直讓他養成喜行不言於色，做事穩重，即使是面對六皇叔，也不能表露自己的本性，原以為他已經成功了，可沒想到在這時候竟然又功虧一簣！
“不是什麽？”
六皇叔冷著臉追問道。
祁墨屹卻再次沈默了，埋著頭，看清他此時的神色。
“老九，本王知道你父皇給予了重大期望，但不是自己喜歡做的事情，就算是再怎麽強迫自己，也沒用！本王不希望踏上這條路！”
六皇叔幽幽道，那忽然間蒼老數倍的聲音，讓人聽起來，悠遠且不真實
祁墨屹聽到這話後，肩膀輕輕的抖動著，看似堅強的他，在這一刻情緒卻崩潰了。
突然，祁墨屹噗通一聲癱坐在地，哭喪著一張小臉。
“我，我也不想這樣的，可父皇終日派人到我的寢宮，教我學這學那的，我根本沒有興趣，可父皇卻說，三皇兄離開了，現在重擔落在了我的身上，什麽家，什麽國！每天逼的我都快瘋了！可我能怎麽辦？他可是我的父皇啊！”
祁墨屹一邊說，一邊哭了起來。
那緊繃許久的情緒，終於在這一刻徹底崩塌！
在場的人都沒有上去勸慰。
有些情緒，只有發洩出來，才是真正的釋放。
祁墨屹整整哭了一炷香的時間，期間還說了許多這段時間的遭遇，那副樣子，讓人很是心疼。
可哭過之後，祁墨屹便站了起來，擦幹了臉上的淚水，就好像沒事兒人一樣。
“六皇叔，今日的事情，你可千萬不要告訴父皇，否則他會生氣的！”
祁墨屹小心翼翼道。
六皇叔點點頭，隨即遞給了若風一個眼色。
若風會意，他立即走上前來，隨後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個刻有“九”字的一張青色令牌。
這是每個皇子，王爺都有的東西，也是身份的象征。
祁墨屹見狀，不禁疑惑的看向了六皇叔：“這是什麽？”
“這是前兩日在行刺六皇叔的刺客身上搜到的東西！”
若風淡淡的解釋道。
可祁墨屹卻頓時慌了。
“怎、怎麽會？我的令牌都交給父皇了！”
祁墨屹低聲自語道。
他的聲音不大，但卻成功的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。
大家都不傻，知道這代表的是什麽意思。
只是祁墨屹卻有些無法接受，一遍又一遍的重覆著：“這不可能，父皇不會這樣做的！”
“若風，送九皇子出去！”
此時，六皇叔的聲音響起。
若風帶著有些失常的祁墨屹離開了。
而在離開時，祁墨屹都還在重覆著父皇不會這樣做的這句話。
看起來十分可憐。
看著祁墨屹離開的背影，夜雨寒終究還是忍不住，問道：“這麽殘忍的事實，為什麽你一定要親自告訴他？”
聞聲，六皇叔擡起頭看向了夜雨寒，一臉嚴肅道：“越是殘忍，越是該讓他知道真相，否則他這輩子都只有庸庸碌碌，任人利用！”
道理都懂，可真的要是做起來……
夜雨寒沈默了！
她不知道身在皇家代表的什麽，也不知道他們與生俱來的責任是什麽，她只知道祁墨屹還是一個孩子，應該過他該過的生活。
皇帝子嗣本就少，死了一個三王爺，便所剩無幾，而他雖說正值壯年，可也不得不為之後做打算，或許祁墨屹做皇帝不是最合適的，可除此之外，好像也別無他選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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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呵，六皇叔我盡量！”
夜雨寒幹笑了兩聲，一臉真摯的說道。
六皇叔見狀，正欲再說些什麽，卻被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。
“六皇叔，屬下有事稟告！”
只見若風匆匆趕來，單膝跪地，恭敬道。
聞聲，六皇叔眉頭一擰，臉上的情緒也迅速收拾了回去，冷冷的掃過若風：“何事？”
夜雨寒在一旁，看到六皇叔如此速度的變臉，忍不住暗自咋舌，明明前一秒還一副軟萌，任人欺負的模樣，如今竟然又戾氣橫生，生人勿近。
這兩種極端情緒，在他的身上切換的如此快，竟然還毫無違和感。
太鬼畜！
夜雨寒忍不住在心裏默默的總結了一番。
“六皇叔，前幾日行刺你們的人有眉目了！”
若風緩緩開口道。
六皇叔則是點點頭，並未繼續追問下去，淡淡的吩咐道：“將幕後主使捉來！”
若風猶豫了半晌，忍不住道：“六皇叔，屬下懷疑此次的事情應該不是那麽簡單，因為這次派來行刺您的人是九皇子！”
此話一出，幾人的臉色皆是一變。
夜雨寒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，九皇子？刺殺六皇叔，這是怎麽回事？
一想起祁墨屹，他那副狗腿樣便活靈活現的，尤其是在六皇叔的面前，他一向喜歡六皇叔，怎麽會派人刺殺？
就在夜雨寒疑惑之際，六皇叔清冷的話音卻再次響起：“把人帶來！”
“是！”
若風輕輕點頭，驀然起身離開。
待若風離開後，六皇叔便收回了目光，並且重新整理了情緒，轉頭看向了夜雨寒。
不過夜雨寒還沈浸在之前的情緒中，沒有回過神來，對於六皇叔的註視，她並未看到。
“你也懷疑是九皇子？”
突然，六皇叔出聲道，不過他此時的聲音不同於之前，那麽冰冷，毫無感情！相反更多的是柔情！
夜雨寒聞聲，不禁狠狠的打了個冷顫，餘光偷瞄了六皇叔一眼，卻頓時覺得更恐怖了！
這語氣也已經夠嚇人了，他那神情更是簡直了。
“我相信他！”
夜雨寒淡淡的回道。
通過之前的接觸來說，祁墨屹那小子不是什麽有心機的人，單單是他的話，做不出這樣的事情。
除非是被人利用！
“等人來了，便能知曉！”
六皇叔並不做無端猜測，反倒是坐在了石凳上，靜靜等待著祁墨屹的出現。
約莫過了半個時辰。
若風領著祁墨屹走進了院子。
多日不見的祁墨屹，竟然長高了不少，相貌也越發的出眾了，不過他的小臉卻板著，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，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不再是當初的天真可愛，更多的則是清冷！
夜雨寒忍不住多看了祁墨屹兩眼，可臉上的神色卻是一變再變。
真沒想到，這段時間沒見，他竟然變成了這副樣子！
“墨屹見過六皇叔，六皇妃！”
祁墨屹身子微微向前傾，恭敬的行了個禮。
再次擡頭，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。
即使是在看到六皇叔時，也不見他有任何的情緒波動。
看到這樣的祁墨屹，夜雨寒心裏有些不是滋味。
雖然模樣沒有任何變化，可她總覺得眼前的祁墨屹已經換了一個人！
“不知今日六皇叔召見墨屹有何要事！”
祁墨屹低聲問道，他的聲音雖說還不成熟，可是這言語中卻透出了一絲老成感。
六皇叔看到他這副樣子，倒也不意外。
只見他輕笑一聲，好似拉家常一樣：“九皇子近日可是在宮中學習治國之道？”
祁墨屹眉頭輕皺，似有些不悅，但卻沒有表露太多：“六皇叔這是從何處聽來的閑話？父皇正值壯年，何須墨屹學習治國之道？”
一句話，滴水不漏，主要傳達兩個意思，他沒有學習，皇帝還很硬朗。
可聽完他的話，夜雨寒的眉頭卻越皺越緊，神色覆雜的盯著祁墨屹，遲遲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，說出的話一套一套的，而且心思不輸常人。
莫非是因為皇家子弟的緣故？所以都早熟？
不過前些日子，看到他都不是這樣，這才過了多久？實在是有些奇怪。
“看來確實是本王聽到了閑話，竟然還當真了，那麽近日九皇子都在宮中做什麽？”
六皇叔不急不躁，問題卻是一個接一個，看似普通的問題，可若是不小心，便會落入他的圈套！
“都在研究煉制丹藥！”
祁墨屹回道。
“煉出了什麽丹藥？”
“金陽丹！”
……
兩人你一句，我一句的說著。
即使在六皇叔的面前，祁墨屹也沒有半點懼意，甚至還敢正視六皇叔的目光。
啪！
可就在這時，六皇叔突然一掌拍向了石桌，足足十公分厚的桌面，竟然在六皇叔的這一掌下，分裂成了好幾塊兒！
所有人看到這一幕，都是一楞。
祁墨屹也不例外，眼底劃過一絲疑惑。
誰知六皇叔卻冷聲呵斥道：“老九，本王教你的煉藥之術，你就是這樣鞏固的？你現在是什麽階段的煉藥師？竟然這些天都只是在煉一些金陽丹？”
金陽丹只是籃階的入門級丹藥，而祁墨屹早已經是紫階煉藥師，他沒能煉出屬於紫階的丹藥，也難怪六皇叔會如此生氣。
祁墨屹見狀，呆楞的站在原地，好一會兒都沒有回過神來。
因為這段時間，他根本沒有煉藥，所以就算扯了一個謊而已，本以為六皇叔會讓他將煉出丹藥拿出來，恰好他的身上有金陽丹！
但沒想到六皇叔卻偏偏不按常理出牌，打的他措手不及。
“六、六皇叔！不、不是……”
祁墨屹慌亂的想要解釋，可是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。
這段時間父皇一直讓他養成喜行不言於色，做事穩重，即使是面對六皇叔，也不能表露自己的本性，原以為他已經成功了，可沒想到在這時候竟然又功虧一簣！
“不是什麽？”
六皇叔冷著臉追問道。
祁墨屹卻再次沈默了，埋著頭，看清他此時的神色。
“老九，本王知道你父皇給予了重大期望，但不是自己喜歡做的事情，就算是再怎麽強迫自己，也沒用！本王不希望踏上這條路！”
六皇叔幽幽道，那忽然間蒼老數倍的聲音，讓人聽起來，悠遠且不真實
祁墨屹聽到這話後，肩膀輕輕的抖動著，看似堅強的他，在這一刻情緒卻崩潰了。
突然，祁墨屹噗通一聲癱坐在地，哭喪著一張小臉。
“我，我也不想這樣的，可父皇終日派人到我的寢宮，教我學這學那的，我根本沒有興趣，可父皇卻說，三皇兄離開了，現在重擔落在了我的身上，什麽家，什麽國！每天逼的我都快瘋了！可我能怎麽辦？他可是我的父皇啊！”
祁墨屹一邊說，一邊哭了起來。
那緊繃許久的情緒，終於在這一刻徹底崩塌！
在場的人都沒有上去勸慰。
有些情緒，只有發洩出來，才是真正的釋放。
祁墨屹整整哭了一炷香的時間，期間還說了許多這段時間的遭遇，那副樣子，讓人很是心疼。
可哭過之後，祁墨屹便站了起來，擦幹了臉上的淚水，就好像沒事兒人一樣。
“六皇叔，今日的事情，你可千萬不要告訴父皇，否則他會生氣的！”
祁墨屹小心翼翼道。
六皇叔點點頭，隨即遞給了若風一個眼色。
若風會意，他立即走上前來，隨後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個刻有“九”字的一張青色令牌。
這是每個皇子，王爺都有的東西，也是身份的象征。
祁墨屹見狀，不禁疑惑的看向了六皇叔：“這是什麽？”
“這是前兩日在行刺六皇叔的刺客身上搜到的東西！”
若風淡淡的解釋道。
可祁墨屹卻頓時慌了。
“怎、怎麽會？我的令牌都交給父皇了！”
祁墨屹低聲自語道。
他的聲音不大，但卻成功的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。
大家都不傻，知道這代表的是什麽意思。
只是祁墨屹卻有些無法接受，一遍又一遍的重覆著：“這不可能，父皇不會這樣做的！”
“若風，送九皇子出去！”
此時，六皇叔的聲音響起。
若風帶著有些失常的祁墨屹離開了。
而在離開時，祁墨屹都還在重覆著父皇不會這樣做的這句話。
看起來十分可憐。
看著祁墨屹離開的背影，夜雨寒終究還是忍不住，問道：“這麽殘忍的事實，為什麽你一定要親自告訴他？”
聞聲，六皇叔擡起頭看向了夜雨寒，一臉嚴肅道：“越是殘忍，越是該讓他知道真相，否則他這輩子都只有庸庸碌碌，任人利用！”
道理都懂，可真的要是做起來……
夜雨寒沈默了！
她不知道身在皇家代表的什麽，也不知道他們與生俱來的責任是什麽，她只知道祁墨屹還是一個孩子，應該過他該過的生活。
皇帝子嗣本就少，死了一個三王爺，便所剩無幾，而他雖說正值壯年，可也不得不為之後做打算，或許祁墨屹做皇帝不是最合適的，可除此之外，好像也別無他選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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